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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翡自行翻译为“允以通过”
,骑车来到老大爷跟前,盯着刻满十二生肖的转盘说:“多少钱转一次啊?”
“二十。”
老大爷眯着眼笑。
“……”
谢翡那矫情的同情心消失殆尽,不过他现在也是能赚钱的人了,二十就二十吧,“那我转一次。”
他下车走到转盘前,食指轻轻一拨,竹片制的指针顺势旋转。
“我属龙的,让我转个龙好了。”
谢翡双手合十地拜了拜。
老大爷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这个转盘可是暗中装了机关的,顶多转出个不费时的动物,就比如现在……
“哎呀,是老鼠——”
老大爷正装模作样地惋惜,就见即将停下的指针莫名多转了一大截,硬生生停在了“龙图”
前。
我眼花了??!
老大爷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就见摊前的少年兴奋地拍拍手:“真的是龙!”
“……”
行吧,龙就龙,反正这个点也没啥生意,顶多就是耗费些工夫。
老大爷拿着铁勺舀了些被高温化开的浓稠糖汁,在大理石板上熟练地来回浇铸,逐渐勾勒出轮廓。
谢翡从小就爱看画糖人,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忽听一声冷哼:“你这画的是龙?”
胡子大汉显然相当不快,一脸嫌弃:“到底会不会画,不会就让我来!”
老大爷也不生气,仍笑眯眯的:“自己画得多添二十。”
“成,你起开!”
老大爷果断退让。
谢翡再看那老大爷,哪里还有什么和蔼可亲,分明就是个奸商。
不过见郁离气势十足,他还是很期即将上演的打脸戏码,毕竟郁离掌握了那么多民间技艺,会画糖人一点都不奇怪。
然而……
“妈妈,盘盘上为什么没有蜈蚣?”
五六岁的小男孩指着转盘满脸困惑。
男孩身旁游客打扮的女人尴尬地觎了眼“作画”
的人,干笑着说:“什么蜈蚣,叔叔画的是马。”
“可是有须须。”
“那不是须须,那是马的鬃毛。”
随着两人的对话,谢翡眼睁睁看着郁离的动作越来越凝滞,最终愤而扔勺:“好了!”
摊前围观的几名游客尽皆沉默,唯有老大爷从容自如地给糖人粘上竹签,再用铁片铲起来递给谢翡,扯开嗓子吆喝:“来咯!
龙一条!”
郁离脸色更臭了。
远离了摊子,谢翡一手拿糖人,一手推车,他小心翼翼地窥了眼沉着脸的郁离,还没说一句话,对方就没好气地抢先质问:“看什么看,是我见过龙还是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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