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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撞击声。
舒舒手足无措模样,九阿哥已经过来,一把扶住:“怎么了?吓到了?”
舒舒长吁了口气:“是我见识浅,只在话本子里看过这些,只当是小说家言,没想到遇到真的,心里有些慌……”
九阿哥忍着怒气,咬牙道:“爷倒是要看看,谁生了天大胆子,敢谋害主子!”
这会儿功夫,崔南山、周嬷嬷、齐嬷嬷几个得了消息,都来了。
九阿哥一阵阵的后怕,对几人道:“除了何玉柱他们四个还有福晋的人,其他人都拘起来!”
舒舒低头看着金碟、金碗,果然硬实的很。
至于“投毒之人”
?
会找到的,多半是个家里有变故的小内侍或粗使嬷嬷什么的,收了幕后指使“赵嬷嬷”
的银子动手脚。
至于赵嬷嬷为什么报复,自然是舒舒这个主子太“苛严”
,不仅驱逐她,还连累她家人都丢了差事。
因果多么分明。
这调查结果出来,旁人面上不会说什么,背后就是四个字“自作自受”
。
到底有资历的老嬷嬷,逻辑清晰,手段分明。
要不是大家都紧张着、愤怒着,舒舒都想要笑了。
她蹲下身,去捡金碗,带了羞愧道:“该小心些,传承了几十年的老物件,别磕坏了……”
说着,住了话头,面上带了疑惑出来。
九阿哥见了,不由担心,忙要搀扶她:“捡它干什么?慢着起身,是不是头晕了……”
舒舒脸上带了怒气,盯着手中的金碗:“好哇!
这二所还真是‘卧虎藏龙’,什么人才都有!”
九阿哥还懵懂,顺着舒舒的视线落到金碗上:“又有什么不对?”
舒舒沉着脸,拿起手中金碗:“金器软,爷几岁时的小米牙都能咬出痕迹来,这摔了一回,却是丝毫无损……这不是阿哥所有能人是什么?”
九阿哥接过金碗,狠盯了一会儿,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立时黑了脸。
舒舒晓得今日必须将矛盾焦点从自己处置灶上嬷嬷这件事上移开,也晓得“打蛇不死”
的危害,面上带了郑重:“现下想想,那八卦盘的分量好像也偏轻……”
九阿哥立时抬头,脸黑的能滴出水来,怒视崔南山,将钥匙往他身上一摔:“去书房,挨个箱子都打开,爷倒要看看,还有多少赝品!”
十一的遗物……
九阿哥眼珠子都气红了……
金器偷换出去,能做什么?
市面上不敢流通,多是融了换银钱!
崔南山知晓轻重,接了钥匙,应了一声,立时往前院去了。
舒舒坐回到抗沿儿,没有再迂回婉转,直言不讳道:“看来都是钱闹的,我要收账册钥匙,这是得罪了镇山太岁,这才要收拾我!”
九阿哥不有怔住,随即迟疑道:“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嬷嬷素来忠心……”
舒舒冷笑:“爷说这话,自己信么?谁管着爷的私库,谁拿着钥匙?”
九阿哥依旧难以相信:“或许有人偷了钥匙……就是厨房这里,也扯不到嬷嬷身上,还是当讯问厨房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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