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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明倒吸一口冷气,沉声问:“怎么立这样的据?”
这种到期不交货便连本退还,外加赔付损失的立据是皖南那边流传的,因着茶商、玉商、布商等商人居无定所,逐利而居,立下这样的字据,一是防范商人跑路,二来双方数额大时也拿这个督促。
这种交易商人会抬高价格,一赚便是一笔丰厚的钱财,同时也承担着更高的风险,一旦未能交易,赔付的数额能掏空一半家底。
几息沉默后,马停了步,有人在外问道:
“快要宵禁了,官老爷这是要去哪?”
杜长明撩起布帘,见车外立着的一手拎着灯笼铜锣,另只手拿着棒槌,显然是打更的差役。
他扯了一个笑,道:“自家的铺子有点急事,我们看看便回。”
打更的小伙精瘦,眼里透着机灵气,也不为难他们,道:“官老爷可得快些走,这东街也查得严,过会儿衙门还有巡查的。”
杜长明应下,马车继续前行。
小伙摇了摇头,走了几步停下,转身向后望去。
身后一片漆黑,几棵柳树影影绰绰,映在墙上失了形。
这里已经是东街末了,往前就剩几间染坊,怎么又有官爷往那边赶?
他努了努嘴,没放在心上。
杜家的几间染坊建在城东,临着东坊的罗绮庄很近。
当年入京不久买下的地,为的便是能有稳定的布料供给,几间屋子不大,倒是拿篱笆圈了个大院,架起了不少竹竿。
城东的月色明朗,皎白的柔光洒落,透着一股凉意。
杜玉岚紧了紧衣领,跟在青罗身后,落锁声响,所有人呼吸一滞。
院内几十匹墨蓝的料子悬在竹竿上,肌理全无,钩织的纹路更看不出来,乌水滴下又往低处蔓延,汇成了一个漆黑无底的凹凼。
空气中是一股刺鼻的气味。
有人做了手脚。
杜玉岚捏起布料一角,轻抚。
料子已近乎半干,因染色出了问题,便没有丝滑的垂坠感,摸上去又硬又涩,她指尖使劲,汁水被压出,在指肚留下了墨渍。
当真是又乌又浊的染料。
“青罗,把杨叔叫来”
,杜玉岚吩咐,指尖一弹,指肚上砂质感明显,她现在万分确定,有人趁绣娘们不在的时候,往染缸里加了东西。
“和杨叔同住的伙计也一起叫来,尽快。”
青罗应下,虽不知为何要叫他们,但还是转身就跑。
院里已点上了蜡烛,她家二姑娘的眼里有火光跃动,坚定得像指挥战场的将领。
“红玉、云烟也别晾布了”
杜玉岚招呼二人过来,命令道:“云烟把这些布都收回去,红玉去把柴火架起来,煮水的大锅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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