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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扶风即使不自恋,却也不信自己声音难听,就是青春期变声,都还有不少女同学说他是骚断腿低音炮。
“真的很难听?”
晏扶风思考后怀疑的问。
阮以沫表情略显沉痛:“嗯,难听。”
阮以沫点着头,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
她可是立志当咸鱼富婆的人,绝对不能被晏扶风这男人的声音炮弹轻易蛊惑。
“……”
晏扶风气闷,半响:“坐行李箱危险,下来。”
晏扶风清清嗓子提醒她。
“哦。”
阮以沫连忙从行李箱上下来。
“妈妈,蹲下来。”
晏斯年伸手牵住阮以沫的手。
阮以沫疑惑,蹲了下来。
“妈妈不怕不怕啊!
外婆说吓到要摸摸头的。”
晏斯年伸手摸摸阮以沫的头,语气温柔的安抚。
阮以沫瞬间被小太阳暖到:“谢谢年年,妈妈不怕了。”
“嗯。”
晏斯年点头。
“崽崽要坐行李箱吗?”
阮以沫站起来,同时询问晏斯年。
她重,坐行李箱容易不稳,晏斯年坐着倒是没什么问题。
阮以沫自己享受了一把乐趣,自然也不会忘记儿子。
晏斯年正要摇头,阮以沫已经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崽崽,手抓住这个杆杆。”
“好。”
晏斯年坐稳后听话的抓住拉杆。
“走咯。”
阮以沫推着行李箱就走,行李箱万向轮转的轻便,一下就推出去了。
“哈哈,妈妈,好快。”
晏斯年乐。
“好玩嘛!”
阮以沫也陪着笑,用护着他的姿态小心的圈住小家伙。
晏斯年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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