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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能翻身,但是你的嘴能标记人啊。”
枫玉斗幽幽的说“轻伤不下火线啊季处长,我真是小看你了。”
季珩“”
十几分钟前,在枫玉斗的眼中,他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个场景,小小的一张病床上,衣衫不整的战损alha正抱着失去意识的他们枫酒居曾经的牌面儿宁随远——一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分化了还以为自己是个beta的傻白甜oa,脸都凑到人家的腺体上了,那满脸急色,俨然是个色中饿鬼!
“枫老板你不能这样。”
季珩感觉自己活像个关上门试图进行婚前性行为但是被岳父岳母现场抓包的憨批alha,一个头两个大“我跟阿远已经确认过关系——”
“确认过关系又怎么样?扯证了吗?帝国给你们的婚姻做过担保了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干这事儿的时候吗?”
枫玉斗劈头盖脸的数落道“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打算及时行乐啊?那也不行,我告诉你,我知道守寡有多难受,我绝不会让小宁给你守寡一辈子的——”
“beta哪儿能守一辈子寡啊,又不能被永久标记,他要真嫖了我就跑,我都不知道上哪儿说理去。”
季珩嘀咕了一句“哎等等,跑题了,我真的没打算做什么啊喂!”
枫玉斗冷冷的瞪着他,威严至极,同时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兴许是因为季珩伤的重,alha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同时也没有宁随远身上的薄荷味儿。
“我姑且相信你。”
枫玉斗一指床头已然凉掉的蔬菜汤“把汤喝了,快点!”
季珩“”
见鬼的,他是alha哎!
他为什么要怵枫玉斗啊!
但是枫玉斗身上就始终带着一股奇特的威严感,季珩撇撇嘴,老老实实的把汤喝了,这几天他全靠补液为生,嘴里淡的很,喝这汤就像喝水,没什么滋味儿。
枫玉斗道“你大病初愈,先吃点清淡的,物资虽然紧缺,但是该给伤员的营养还是会给足的。”
“你来这儿应该不是专门来给我送饭的吧?”
季珩说。
枫玉斗犹豫了一下,他垂下眼帘道“城防所的弹药库以及纳洛堡支援队伍带来的弹药储备都已经见底了,你知道吗?”
季珩怔了怔,眸色微凝,他倒没有太惊讶。
“我猜到了。”
他说。
“你有什么打算?”
枫玉斗问。
“打算”
季珩想了想“这次得拿到纳洛堡的全部兵力,不能这么拖着了。”
“所以你打算去纳洛堡吗?”
枫玉斗急声道。
“嗯,至少要见一面纳洛堡的裴校长。”
季珩说“怎么?”
“如果要去纳洛堡的话,我也要同行。”
枫玉斗一字一句的坚定道“拜托了,季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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