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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她颈间的乱发,“我能碰阿霁,只有我可以碰你。”
她倔强起来,忍着头痛欲裂,在黑暗扑来的前一秒,一字一顿咬牙告诉“你休想。”
陆淮深的眼底泛开了血色。
天花板下一时静下来,倒是陆博,破罐子破摔地戏谑道“白小姐可是个律师,惩恶扬善的大好人。”
自觉畅快了,长舒了一口气,愉悦爬上了眉梢“她现在知道了是你害我变成这个鬼样,你觉得,她能够原谅你?”
笑声便一直回荡在室内。
这一日,阴雨连连。
陆淮深抱着他的小云朵折回卧室。
她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阿
霁失忆前,正是老爷子领着她去了那间地下室,将她绑在椅子上。
他那会陪着她,见她被绑,他眼睛红了,老爷子又生怕他会坏了事,让人拦着他。
也所以……
老爷子因身况愈下落到他手中,在老人病逝之前,老人家过得尤其不安生。
伤害过她的,没有一个人能过得安生。
她安安稳稳地睡着,呼吸清浅,陆淮深放轻了手脚,为他家的小姑娘掖好被子,便在床沿坐下,检查起她的心率,反复确认,阿霁的确只是因着刺激过大,才陷入了短暂睡眠。
于是,剩下的时间,他尽是缠着她缠绵。
她最是怕痒,他遂轻含她耳垂,指腹细细缓缓将她摩挲,他喃喃自语“阿霁……我爱你,好爱你……”
“所以我不愿意,就这样等着你慢慢地想起我。”
地下室的门他刻意虚掩,他知道陆博一定会喊阿霁过去,也只有阿霁亲自来地下室,她才有机会记起一切。
他轻轻地吻。
小姑娘的气息乱了几分。
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个少年疑惑的唤了她一声,“阿霁?”
屋子的光线晦暗,窗台上砌着月的清辉,窗外寂静,连屋子里,静得只听见他们自己的呼吸,她的动静轻而浅,悄悄锁了门,按亮了灯。
灯光绽开的一瞬间,两人都有些睁不开来。
少年缓缓,顾盼着四下,正牵着她另只手,问“这里是?”
白霁溪不语,自己的背包正被少年背着,她默了半会,默默地拿回书包,随后,搁上桌拉开拉链。
找了一番,她拿出崭新的两只刷牙杯。
刷牙杯是情侣款,一蓝一粉,她拿杯子挡住半张脸,露出亮极的眸,有一些讨好“这里没有人住,我观察了好多天,这里还有电,可以看电视。”
到底忐忑,怕他生气,她忙又放回杯子,扑上去抱住少年的腰,小云朵急起来声音更是糯软“淮淮……”
“阿霁。”
少年的眼眸深,缀着光,比星子灼人,边抱着她,抵住她额头“是想把我关在这?”
她没有吱声,神色却撒不了谎,那是十足的心虚。
她是在默认。
少年展笑,就着她的额头蹭蹭“好,那我们就住在这里。”
按捺着几欲爆开的满足,血液如是沸腾,他唇角上扬,无限的痴迷“阿霁陪着我,要一直陪着我。”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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