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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这种小虫的最大乐趣就在这里,看它们的数量像变魔术似地日新月异。
解放初,城隍庙口上有一家剧团,专门演大头小头戏。
毛家叔叔认识守门人,带我进去观看过一回。
场地很小,没有舞台,也没有座位,观众都站着看。
所谓演员,其实是三个畸形人。
一个侏儒女人,头极大,相当于正常人的两倍。
两个男人是兄弟,头极小,相当于正常人的一半。
他们都穿着花衣服,脸上抹浓彩,在锣鼓声中咿咿呀呀乱唱一气。
不多久,这个剧团被解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动物园,展出双头蛇之类怪物。
后来我多次见到那一对小头兄弟,发现他们也住在侯家路,据说已经安排了正当的工作。
城隍庙现在仍是上海的一个热闹场所,那里有九曲桥和苏州式园林豫园,有许多传统小吃店和特色小商场。
但是,庙早已拆除,如同今天许多地名一样,城隍庙已经名不副实。
在我小时候,庙是完好无损的,而且长年燃着香烛,烟雾缭绕。
庙分二层,有好几进,供着来历不同的众多神像。
一楼是阳间,儒佛兼收并蓄,有玉皇也有观音,当然有城隍老爷,还有刘备、诸葛亮、关公之类。
二楼是阴司,光线特别暗,展示下油锅之类阴森的地狱景象,角落里藏着拖长舌的白无常和黑无常。
我经常进庙里玩,心情恐惧而兴奋,一旦踏进去又后悔,目不敢旁视,硬着头皮穿过一个个烛光昏暗的殿堂,魂飞魄散地从另一个门口逃出来。
直到搬离侯家路后,长达二十年之久,我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庙里迷路,被无数神像包围,殿堂一间连着一间,仿佛没有尽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最后在惊恐中醒来。
七街头的娱乐
身为比较贫困家庭的孩子,我与高雅的娱乐基本无缘。
我的娱乐场所在街头。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多半会看到一点好玩的东西。
最常见的是木偶戏。
一个衣着破烂的外乡人,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背着一套简陋的道具在街上走,孩子们便陆续聚集起来,尾随在他身后。
尾随的孩子多了,他就停下来,准备开演。
一个木架,下面遮着布帘,上面如一只敞开的木箱,那就是舞台了,卖艺人躲在布帘后
操纵木偶。
他口含哨子,吹着单一的调子配合木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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