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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又靠了过去,慢慢往上,力道不轻不重,像细软的羽毛,弄得人发痒。
魏砚由着她,“没解。”
“哦。”
手已经贴到了他的颈,那里有小片乌黑,是毒素未散尽的结果。
沈瑜卿指腹点在那处,压了压,指下肌肤粗糙炙热,脉搏跳动,血液在狂涌,好似草原热血凶猛的野兽。
指贴着,“命大。”
“是不小。”
她微低着头,眼睫垂落,眸子浅淡如水。
脖颈处细软的手指微凉,不易察觉的,下面肌肤仿似兴奋的炙热。
冷热相交,如烈焰入冰河,甘心沉沦。
“装。”
她说。
魏砚眼看着她,似笑非笑,“装什么?”
沈瑜卿,“无赖。”
…
正厅设席,沈瑜卿过去时已开了半场。
薄文星给她安排了上座,她没心思去,单寻了个僻静的地。
坐下后,仆从斟了酒,果子酒,不烈。
沈瑜卿抿了下口,回忆走时那个男人依旧没承认用了她的药,心中有些郁郁。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要是再帮他,沈瑜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过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门外一阵骚动,薄文星亲自出去,沈瑜卿瞥过眼,瞄到一抹胡衣人影。
不多时进来,果然是那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
沈瑜卿又饮了一口。
漠北魏砚为尊,薄文星本是安排了王爷王妃上座,不知怎的,两人俱是不坐首位。
无法,薄文星在沈瑜卿旁侧再置了案。
稍许,魏砚坐过来。
沈瑜卿冷着脸,起身绕过一旁单坐的郎君,坐到另一侧。
漠北民风开放,历来男女同席。
那郎君名沈柏寒,是当地有名望的私塾先生。
薄文星便将他请了过来。
沈柏寒坐在中间。
魏砚移过去,坐到沈瑜卿坐过的席上。
沈柏寒看看左右,莫名觉得不对劲,想起身走。
“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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