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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会开一家汉服店,正是因为对传统的服饰感兴趣。
骨笛也算是饰品。
杨瑾一眼便看出这支笛子不是现代所售卖的赝品笛子。
祁不砚先是看了一下贺岁安,再拿骨笛给杨瑾。
杨瑾看了几分钟,惊叹笛子的精巧,材质也很特殊,至少她从来没见过。
“你知不知道这支笛子是什么做的?”
杨瑾温和地问。
祁不砚:“骨……”
贺岁安立刻捂住他的嘴。
杨瑾的眼神染上疑问:“岁岁,你干什么,快点放开他。”
贺岁安像做错事的孩子,慢慢放下手。
好在杨瑾顾着教训她,忘记继续问骨笛的事:“怎么可以捂住别人的嘴,不给人说话。”
“
()以后绝对不会了。”
贺岁安认错认得很快的。
杨瑾也不是真要教训贺岁安,见她这么说,又说了一两句便转移话题,问一些关于祁不砚的问题,却不会令人感到冒犯的程度。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贺岁安抢答了,直到杨瑾看她的眼神略有变化,贺岁安才收敛一点。
祁不砚神色如常。
很少有事能牵动他心弦,令他生出还算正常的情绪,除了贺岁安,因此不会有太大反应。
贺进收拾好房间出来了。
贺岁安拉起祁不砚,说要进去看看房间,杨瑾也由着她去。
就这样,祁不砚在贺岁安的家里暂住下,他没带那两箱金子来,只带了两套换洗的靛青色衣衫、佩戴的银饰,是她不让他带的。
搭个飞机哪里需要两箱金子,不过,她以后得帮他存起来。
祁不砚住下的第三天,贺岁安想要和他去博物馆一趟。
贺岁安一早便起床了,见父母不在客厅,玄关的鞋子又不见,想他们应该是外出了,走进祁不砚住的房间,让他帮自己编辫子。
用来绑住辫子的东西不是发圈,还是丝绦,就像以前那样。
编辫子时,祁不砚坐在贺岁安身后,她乖乖地盘腿坐着,偶尔给后面的他递去一条丝绦,中间还絮絮叨叨说话,跟小话唠似的。
少年一边给贺岁安编发,一边听她说话,像是也乐意倾听。
外出买菜回来、经过这间房间的杨瑾和贺进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们没出声,悄然离开。
贺岁安完全没发现。
祁不砚却看了看门口一闪而过的影子,但没理。
等编完辫子,贺岁安同祁不砚走出房间。
杨瑾坐在客厅沙发上,恍若刚回来就坐下的样子:“岁岁,你们今天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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