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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一下吧！”他道。 褚飞盈看着他，修长的剑眉直至发际，眉心赫然有一点绯红的印记，眸色也不再是凡人时的模样，白色衣袍上带有黑色的羽毛，像是某种鸟类的羽毛。 “你......”褚飞盈欲言又止，一只手抚摸着他袖间的羽毛，问道：“你做妖了？” “嗯。”池墨痕道。 “是什么妖？” “大雁。” 褚飞盈手上微微一怔，抬眼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何要选大雁？” 池墨痕犹豫了半晌，只默默答了八个字——“雁有情义，从一而终。” 雁有情义，从一而终。 褚飞盈鼻头一酸，大雁......果真像极了他，可是，如果她一直没有醒来，他还要一直等着吗？答案也不难猜，这个榆木脑袋绝对做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