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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忽而想起两句诗:唯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赏花是一痴,读书给鱼儿听,何尝不是一痴?
光阴似箭,二月过去,屈指一算,距离府试举行只剩下五天。
陈三郎决定明日启程,赶往南阳府。
有水旱两条路径可选,旱路远,且一路颠簸,颇为辛苦,远不如走水路。
泾县东门外便有着码头,每天都有船只载人,进入泾江,顺流而下,然后抵达南阳府城。
此行对于陈三郎来说,属于一次远行,他长这么大,还未曾出过泾县地面呢。
陈王氏颇为担忧,要管家华叔跟随少爷前往。
陈三郎却没有同意,坚持独行。
无它,多一人同行,耗费便多了不少;而且家中各种繁琐事务,也离不开华叔。
“娘亲放心,我前往南阳府,早约好同窗相伴,不会有事的。”
这倒是实话,今岁童子试,杨老先生门下除了陈三郎外,另还有一名学生同样考过了县试。
拗不过儿子,陈王氏只得作罢。
行李早就拾掇妥当,也没有太多东西,轻装上阵,三套换洗衣服,外加几本主要的经义书籍,还有必不可少的文房四宝之类,全部装进一架书筪内,只要往肩上一背,便可走起。
是夜,陈三郎在井边读书,比平时读多了三卷,然后对着红鲤鱼说自己要出行考试的事,仿佛自言自语。
但隐约之下,他却感觉到红鲤听懂了。
若不听懂,它何以特地游了个圆圈,吐出一柱水花?
也许,这就是红鲤鱼的送别表示了。
第二天,蒙蒙亮,人就起来,吃过早饭,陈王氏等人送陈三郎出城到码头。
有雾,远一些景象都看不清楚,河面水波起伏,发出低沉的声响,有几点灯光照起,是船灯。
“道远学长,我在这里。”
有人叫着,随即跑过来,正是同窗何维扬。
何维扬今年才十六岁,非常年轻,脸上还带着稚气。
他也是泾县人氏,家里卖豆腐的,父母日夜操劳,供着他读书。
双方碰头,一番寒暄,然后和家人作别,登上一艘乌篷船——乘船到南阳府码头,每人船费要三百文钱。
何维扬嫌贵,好说歹说,终于磨少了五文。
这时水面上忽而起了风,呼呼吹着,刮动着船帆。
艄公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说道:“南风起,要下雨了。
两位客官进船舱吧,免得淋了雨着凉。”
陈三郎却笑着说:“不慌,我在船头上再呆一会。”
风吹拂衣衫,脚下波浪滚滚,他心情随风浪而起伏,恰如诗云: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破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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